姜小白点点头说道:“那当然了,刘顺明明觉得是屈辱,但是他还是唱了,那就说明这人心里明白事了,有顾忌了,再不是愣头青,想干啥干啥,而是知道该干啥干啥了。”

        姜母听着,仔细一琢磨还真的是这么回事,大人一般有些事都能忍,是为了家庭,为了家人,身上有责任。

        可是年轻人年轻气盛,是因为没有顾虑,没责任。

        “心眼真多,想吃啥,晚上妈给做,”姜母笑着说了一句,然后问道。

        “我送去买菜,然后接心怡下班。”姜小白搂着母亲的胳膊,走出了小院子。

        而另一边,刘顺和母亲回到家,刘婶已经乐呵的给刘顺准备明天穿的衣服了。

        可是一群20多岁的年轻人,都跟着刘顺一起玩的年轻人却到了。

        在门外吹了口哨,刘顺就找了借口说道了。

        “顺哥,听说在姜小白家唱工农的儿子赵永刚了,不是说,现在人家姜小白牛了,咱们招惹不起,怎么样打起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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