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侯呵呵一笑,压低了声音,“我一个老头子……你个小娃娃,好没同情心。”
柴止言也学着他呵呵一笑,“谁规定小孩子就要对老头子有同情心?”
永平侯一梗,揉了揉了柴止言的脑袋,“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站在他身后的谢景衣一听,顿时火冒三丈,“阿爷,我说着孩子小小年纪,大道理一套套的,敢情都是跟你学的!”
永平侯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伸手一捞,将柴止言抱了起来,“我可不敢往自己个脸上贴金,这不是祖传的美德么?哪里用得着学?”
永平侯说着,将柴止言塞到了柴祐琛的怀中,“生那么多干啥,年纪轻轻的,也不怕自己个的耳朵聋了。”
柴祐琛要说话,永平侯又摸了摸柴止言的小脑袋,“他再聪明,再能说,那也只是个五岁的孩子罢了。就算比旁人早慧许多,那也还是个孩子。”
“你们当父母的,别一个劲儿的怼回去,怎么着?你们两个还不服气了?不服气就憋着,谁叫孩子是你们生的呢?”
柴止言一听,眼眶一红,当真的感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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