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可算是开了眼界了。
他特么以前哪儿叫什么薅羊毛？
人家这才叫真的“薅羊毛”！
如果说莫明是人工手动薅毛，那人家这就是自动智能AI薅毛啊！自己费那么大劲一次才薅一层，人家牛逼啊，人家一薅就是四层、五层！
说不定过一会儿都不止这个数，到时候一薅就薅六七层、八九层……这尼玛想想就觉得这场面壮观！
相比较而言，莫明觉得自己实在太良心了！
其实，这时候，路人乙也挺后悔的，一开始就他自己这样搞，他怕别人说他黑，看不起他，结果现在一看，天下的乌鸦没有不黑的，而且其他人比自己更黑！
他就琢磨着要是自己当初也四倍五倍地要该多好……
于是，他就转头看向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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