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听着她们的对话,也是面露微笑。

        “待会我们一块儿劝,我相信项大伯是个明事理的人,会明白他自个早日养好了伤便是为儿女们减轻了负担这个道理。”

        ……

        吃过晌午饭,杨若晴和小花他们心满意足的离去。

        坐上马车,落下车厢帘子,马车行驶在路上的时候小花跟杨若晴这道“姐,先前咱俩劝项大伯的那些话,他应该听进去了吧?我看他当时坐在床上听得连连点头,态度好得很呢!”

        杨若晴道“难说,也许当时被咱俩说动了,或许能忍个三五天不碰酒,但要长期不碰,就得考验他的毅力了,这可不是件容易事。”

        对于男人们来说,烟酒都是有瘾的。

        这种瘾,不仅是尼古丁和酒精长此以往对身体机理的渗透,还有精神层面的依赖。

        借酒消愁,抽烟燃寂寞,这不都是男人们的有感而发么?

        尤其是像牛贩子这种一辈子跟烟酒打交道的男人,想让他彻底的戒酒,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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