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忠也不勉强,点点头,背着双手进了堂屋。

        堂屋里,就赵大苟一个人在。

        他是个懒汉,平时也不怎么会人情处事,家里的几门亲戚都因为他喜欢打秋风和借钱不还得罪光了。

        这趟赵家出事,亲戚们不忍心,还是纷纷过来送了一点安慰,赵小毛的那口小棺材和几套崭新的小衣裳鞋子也是亲戚们临时凑出来的。

        路近的亲戚白天还会过来转几圈,说几句安慰的话,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到了这夜里,自然是不会再来。

        所以杨华忠进来的时候,昏暗的堂屋里,一块门板摆在正中间,上面盖着一块灰扑扑打着补丁的被单。

        被单底下,隆起的东西个头小得可怜,估计都只有一只灰兔子那么大。

        杨华忠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大毛这孩子真是可怜,被烧得就剩下那么一点点了。

        “大苟,夜饭吃了没?”杨华忠收回思绪,把视线落在门板旁边的赵大苟身上。

        赵大苟跪坐在那里,耷拉着脑袋,身上还穿着两天前出事时的那套衣裳,身上已经脏的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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