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拓跋娴问。

        杨若晴道“前一阵娘你是不是睡眠有点不太好?夜里失眠,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容易惊醒?”

        拓跋娴想了下,点头“是有一点儿。”

        不仅前一阵,现在也是的啊,但拓跋娴知道是因为自己躺在床上的时候,老是去思考事情,所以才睡不着。

        杨若晴道“娘,即便我们睡前也会琢磨事情,可正常状态下,琢磨着琢磨着就会不知不觉睡着的。”

        “倘若越发的清醒睡不着,或者好不容易睡着了,有一点点响动就醒了,这都说明精神有点虚弱。”

        “还有啊,您的体质这么畏寒,一到冬天就容易着凉,而且还反反复复,这种情况上回我去左家庄,刚好遇到一个老中医过来给左老夫人请平安脉,大家就聊到了这个。”

        “老中医说,仅是吃药,其实治标不治本的,是药三分毒,最根本的是还是得从内里去调节,内里调节好了,自然就不会那么容易反复的生病了。”

        “我跟老中医那里讨了个方子过来,那个方子,左老夫人也开始吃了,回头我也照着方子给您,给我大妈,还有我娘家那边各弄一副,好不好?”杨若晴期待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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