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八妹讶异道“陈彪跟菊儿吵架?不会吧?从前四婶还没有被四叔休掉那会子,逢年过节,陈彪都会陪菊儿一块儿回来啊,瞅着不像是那种算计来算计去的小气人啊!”

        “而且永进跟陈彪一张桌子上喝过好几回酒,也说陈彪为人老实憨厚,有担当,对菊儿好呢!”

        鲍素云苦笑“贫贱夫妻百事哀。”

        “从前菊儿就一个儿子,自己还能做绣活来贴补家用,陈彪母亲身体也坚朗能帮着带孩子,陈彪又在酒楼里做事,家里的小日子肯定过得红红火火啊!”鲍素云跟曹八妹这娓娓分析道。

        “后来菊儿又生了个儿子,大儿子便送去了镇上的学堂蒙学,陈母身子不大好,菊儿要腾出手来帮着一块儿带孩子。”

        “大儿子学堂的束,陈母的药钱,减少了赚钱的劳力,小家的日子肯定就比从前要紧吧一点。”

        “这会子丈母娘又来了,多了一张嘴吃饭,加之菊儿滑胎,又要用药来调理,这诸多方面的事儿撞到一块儿,对于像陈彪那种正要顶家的男人来说,有时候钱急眼了,说出来的话自然也就没有从前滋润的时候好听啊,这不怪陈彪,这是人之常情哦!”

        一番话,说得曹八妹连连点头,“受教了,五婶就是五婶,这番人生的经验之谈说得可真好!”

        鲍素云苦笑“过过苦日子的人都明白这个理儿,所谓的花前月下,那是有钱的时候才做的事儿。”

        “当真连吃穿用度都紧吧了,男人也不豁达了,女人也不贤惠了,没法子,生活所迫啊,哎!”

        曹八妹彻底的瞠目结舌,只感觉自己还算是比较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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