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青你满嘴喷粪,我和你奶一辈子的夫妻,共患难过来的,从前日子最苦的时候我有一只馒头都要掰一半给她,不让她饿死。”

        “她的钱就是我的钱,我的钱也是交给她保管,我为啥要去偷她的钱?即便我真拿了她的钱,那也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这么说,爹你就是承认了这钱是你从娘的匣子里拿出来的?”

        沉默了许久的杨华忠突然出声。

        老杨头愣了下,面色变了几变,然后梗起脖子“我哪句话承认了?我是说道理,我没拿,我拿那钱做啥?我又没啥花销!”

        “爹,从小到大你就教导我们兄弟,男人要敢作敢当,如今轮到你自个,为啥敢做不敢当?”杨华忠目光深深的盯住老杨头,痛心疾首。

        “今日,这是给你最后的机会,你老老实实交代了,再白纸黑字写一份保证书,咱还能考虑要不要原谅你一回,”

        “你要是还执迷不悟,把咱这一大家子人当傻子忽悠,就别怪我们不认你这个长辈!”

        杨华忠一番掷地有声的话说出来,偌大的堂屋里顿时陷入让人窒息的安静。

        众人的目光都在明着暗着的打量老杨头,老杨头自己,没有吭声,只是沉默的看着杨华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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