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她承认她是真的慌了,她并非什么真正的女强人,她有自己的软肋。

        而这些年,她的软肋越来越多,她却甘心情愿。

        福伯终于收了手,杨若晴的思绪才被打断。

        “福伯,棠伢子情况咋样?”杨若晴赶紧上前去问。

        福伯一边收拾着银针,跟杨若晴这说起了骆风棠的病症。

        他说的详细,杨若晴也听得仔细。

        听完,她才松了一口气。

        确实是长途劳顿染上的风寒,并不是她瞎想的那些不好的情况。

        “先前我给他扎了针,待会你们把这两包药熬了给他喝下,天明的时候差不多就能退烧,退了烧自然就能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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