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洲满头黑线,对这个四弟妹真是无语了。

        “三哥,你就让她留下吧,她那脸皮比城墙还厚,咱想咋说就咋说,不用管她。”杨华明也说。

        刘氏对杨华明这种让她留下的态度很满意,但对这说辞却不爽。

        “你那皮比母猪胯下的皮还要厚呢,还好意思说我!”她咕哝着,没纠缠这个话题,而是把接下来说话的机会让给堂屋里的三个爷们。

        果真,杨华洲苦着一张脸说:“算了,别管四嫂了,三哥,四哥,我就想问问你们这事儿该咋整?”

        杨华明慢悠悠从地上爬起来,接着懒洋洋靠在椅子上,还架了个二郎腿。

        “老五,你可是在外面闯的人,跟五湖四海的人打交道见多识广,这话该我们问你啊!”

        杨华洲勉强挤出一个笑:“四哥实在太抬举我了,没错,酒楼生意那块我是有经验,可再多的手段都没法用在老汉身上,你也不看看他做的是啥事儿?处理这方面的事儿,我摊牌,我认输,我处理不来!”

        杨华明说:“咱总不能习惯性的去喊晴儿来拿主意吧?”

        “老四你别口无遮拦的,晴儿一个年轻女人家,你拿这种事儿去埋汰她?”刘氏抢在杨华忠和杨华洲前面驳斥了杨华明。

        杨华明嘿嘿一笑,抖了抖腿说:“我也是这个意思嘛,所以这才说咱不能事事都指望晴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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