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娴轻轻摇头,“我都是做祖母的人了,年轻貌美早已与我无缘。”
齐桓却坚持说:“不,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当初那个风华正茂的大辽长公主,是我最心仪,也是唯一心仪过的女人。”
拓跋娴侧过头去,不想听。
“你躲了我三十余载,今夜突然掳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情话么?”
拓跋娴笑了笑,唇角带着三分自嘲两份讥诮。
“你那些情话,骗骗当初十八岁的我可以,今年,我已五十二了。”
“再过八年,我的儿子媳妇,孙子孙女们便要给我庆贺六十寿辰。”
齐桓自知理亏,但他除了道歉,其他都做不了。
“娴儿,我亏欠了你三十四年,我罪大恶极,如果有来生,我再补偿你。”
拓跋娴唇角的讥讽越发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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