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桓,我今夜跟你过来,不是想听你的忏悔和思念。”

        “我已经五十二岁了,人生过去了大半,芳华早已不再。”

        “我再没有想要跟你重叙旧缘的念头。”

        拓跋娴每多说一句话,齐桓的脸色便苍白一分。

        “齐桓,我余生的执念只有一个,”

        “那就是想你亲口告诉我,当年,为什么要抛弃我?”

        “这么多年,为什么你一直不来找我?”

        “当你知道我的下落,为什么藏头露尾却迟迟不肯相见?”

        齐桓坐在那里,灯火的光亮仿佛照不进他的身,他的背一点点佝偻下去,整个人仿佛一个缩进了黑暗中的老者。

        又仿佛一个入定了的高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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