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堂哥是成年男人,成年男人不做单选题,成年男人两个都要。”

        “他可以睡在朱砂痣身旁,心里装着他的白月光,即便白月光和朱砂痣最后都成了他的枕边人,也不妨碍他去外面猎奇猎艳,这就是男人!”

        杨若晴这些话说完,屋子里突然就安静下来。

        屋里在座的都是女人,是女人就逃不脱男女情爱这些话题。

        再粗枝大叶大大咧咧的女人,心里都有一个隐秘的地方,那地方装着自己的脆弱和敏感,霸道和自私。

        杨若晴目光扫过一圈,发现就连孙氏都在若有所思。

        刘氏第一个砸吧着嘴,带着一些破罐子破摔的口吻说:“我觉得吧,我在晴儿你四叔心中,不是那啥月光,更不是那朱砂,我就是他脚底板上粘着的一坨鼻涕,可惜粘太紧了想甩都甩不掉。”

        菊儿不爱听这话,抢在杨若晴前面数落刘氏:“娘你咋能这样看轻自己呢?你要是鼻涕,那我们姐妹几个又是咋来的?”

        刘氏无视菊儿的羞恼,抖着肩膀还在说俏皮话:“嘿嘿,男人不挑,饿极了给他一头母猪他都觉得眉清目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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