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梅差点没被熏晕,又不好意思当下就推开谭氏,于是赶紧起身以借口给谭氏倒茶喝为由逃离了那个重污染圈。

        谭氏不疑有他,往往口臭的人就是那样,自己很难嗅到,伤害的永远都是别人。

        而且看到杨华梅帮她倒茶,谭氏还很满意,换了个姿势又伸了个懒腰说:“还别说,昨夜睡的确实不踏实。你这屋啊,臭死了,小黑那混小子在这屋里又拉又吐,我都梦到掉进茅厕里了,舀了一瓢粪水洗脸漱口,哪能睡得好!”

        杨华梅尴尬的笑了笑,心道娘您老在这里嫌弃你外孙,却不知方才你一张嘴,也气味也让人上头。

        只是我是你的闺女,我不好直接说出来伤了您老的心罢了。

        “娘,喝口茶润润嗓子,今个白天接着把门窗打开通风透气应该会慢慢散掉的。”杨华梅又说。

        谭氏点点头,接过茶来咕噜咕噜几口喝完了。

        喝完了谭氏开始下地穿衣,梳洗。

        一抬头,看到杨华梅竟然也穿戴整齐要出屋子,谭氏惊了,赶忙放下梳子过来拦住杨华梅:“你不回床上躺着,这是要上哪去?”

        杨华梅笑了笑说:“娘,我都在床上躺了快二十天了,差不多了,我得去灶房给小黑整点早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