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杨若晴讶了一下。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杨华明能出啥事啊?
“四叔不晓得咋回事,今个早上去茅房,嗬红的了。”孙氏小声道。
红的,就是血。
因为不吉利,所以乡下人都避讳那个字眼儿。
这么一说,杨若晴明白了。
她歪着脑袋,眨了眨眼,“那是咋回事呢?”
孙氏摇头:“不晓得,他自个也吓坏了,听说当时就瘫在茅坑里腿发软起不来,四婶去喊了五叔和堂哥他们进茅厕,把他抬回来自个那屋,这会子去请老村医了。”
“爷奶说,等会看老村医咋说,要是情况不对,立马就得送去镇上和县城的医馆,这嗬红的,是大事,不能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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