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没受伤的那只手，轻轻抚摸了下她的头发。
“就算一只手，我也可以抱。”
“要是没了，我就算双手，又如何？抱谁去？”他问。
她没吭声，抬起眼来神色复杂的看着他。
他俯下身来，目光严肃而认真的看着她的眼。
“答应我，往后打架，不能这么冲动。先保自己，好不好？”他道。
“我知道不怂，就算是为了我，偶尔怂一把，成不成？”
他又问，声音几近央求。
她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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