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丫头,我是子川的娘,我不管心里咋想,我只在意我儿子心里咋想。”
“他不稀罕,甭说是做小,就是做粗使丫鬟,他也不待见。”
“再说的那句‘真心伺奉我’,我可受不起。”
刘寡妇摇了摇头。
“对自个亲娘都能那么绝,对我这个婆婆,又能好到哪里去?”
一番话,堵得杨若兰哑口无言。
她站在织布机边上,贝齿紧紧咬着牙关,摆出一副刘寡妇不松口就不走的无赖势头来。
刘寡妇没辙,从织布机上跳了下来。
“我要睡了,从哪来回哪去吧!”刘寡妇指着那屋门,下了逐客令。
杨若兰还是不走,扶着那织布机,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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