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心情,我能感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确实不好受。”
“大伯得这个病,也是可怜。”
“晴儿,咱能帮就多帮一些吧,说到底,他都是的大伯,爹的亲大哥。”他道。
杨若晴点点头。
“哎,我大伯那个人啊,是又可怜又可嫌。”
“事到如今,他都是即将要走的客人了,以前的事咱都不计较了,该咋出力就咋出力吧!”
正月初八。
日头偏西的时候,杨若晴和骆风棠从县城回来了。
“晴儿,棠伢子,事情办得咋样了?人家王会长答应给大伯治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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