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金宝不吭声,余金桂赔着笑,荷儿这会子倒顶起来了。”

        “她说,菜都吃完了,日子不好过,能有六个菜就不错了,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四婶气得当时就把筷子摔到荷儿的脑袋上了,荷儿当时就蹦了起来,跟四婶在那掰扯,哭诉。”

        “哎哟哟,那个荷儿啊,真不是一只好鸟,从前在咱老杨家那么多年,我咋就没发现她这么坏,这么没良心呢?”杨华梅啧啧着道。

        杨若晴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胳膊肘往外拐。”

        “后来呢?这饭吃了嘛?”杨若晴又问。

        杨华梅道:“荷儿就在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痛诉自己这些年在老杨家,在四房所受得委屈啊,心酸啊,天哪,这要是配上茶馆里面的二胡声,我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荷儿真是一只白眼狼!”

        “后来啊,我们也都没心思在那吃饭了,四婶和荷儿还在那吵,幸好余金宝家在村子最后面,附近除了他大伯余大福家,也没别人,所以没啥人过来看热闹,就咱这几个大眼瞪小眼,面子好无光啊!”

        “我们都要走了,这饭也实在吃不下了。这时候,余大福两口子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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