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热的时候,有一回我无意中看到她那腿上,也没多少腿毛,压根就不像个爷们。”

        杨华梅瞪了刘氏一眼,“咋说话的呢?他那是念书人,十个念书人,九个都是白白净净,文文弱弱的,不然咋叫书生?”

        刘氏道:“不是我说他不中用,庄户人家都是这么说来着。”

        “老一辈人都说,这男人啊,那方面要是厉害,就得那种黑的,皮实的。”

        “白白净净的啊,八成都不咋样,没见那戏台子上的太监,都是那副德性么!”

        “不中用不中用!”刘氏说着说着,就把那手摆得跟啥似的。

        这番话,还真是让杨华梅堵了个语塞。

        因为自己家里那位,也是这样,一个月能来一回事儿,就不错了。

        也幸好自己这两年一直都把注意力部放在大白小黑这对双子身上。

        白天,夜里的带孩子,也累成了狗,没啥心思去想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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