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明听到这话,也是满脸的惊愕,随即便是纠结。

        “不会吧?我看陈彪那孩子……这会子身子骨还蛮壮实的啊……”杨华明道。

        刘氏拍了一把杨华明的手臂,“啥呀?那个陈彪爹,前两天看到他的时候,不也蛮壮实的嘛?”

        “而且人家没发病之前,一直在县城的码头那块做力气活,这病一发作,还不是说趴下就趴下?”刘氏道。

        杨华明捏着下巴,“听这么一说,好像,似乎,还真的有那么一点道理啊……”

        “这个病,要是真的父传子,到时候陈彪发了病,菊儿就要守寡了。”

        “还有咱这两老的,原本还想着招个上门女婿做儿子,好服侍按终老,别搞到最后咱老了还得被拖累,那可就不划算了!”他道。

        杨华洲道:“四哥,四嫂,们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啊。”

        “人家陈彪爹才刚倒下,们这里就开始拆台了。”

        “陈彪那孩子多可怜啊,很快就要没爹了,这媳妇也要没了,们这不是,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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