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彪道:“谁家情况又能不一样呢?我家里人也是等着我的钱买米下锅啊,但现在咱没被解雇,还是这天香楼的伙计,咱就要做好自个的事儿。”

        说完这番话,陈彪转过身去,接着收拾桌子。

        身后,却传来了一声轻嗤声。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谁不晓得跟东家姑娘的关系啊,就算咱谁都解雇了,也不会解雇这个堂妹婿啊……”

        “说啥?”陈彪把手里的抹布往桌上一扔,转过身来,脸色铁青,眉头紧皱。

        “把方才的话再说一遍!”陈彪指着先前说话的那个人道。

        那个人也站直了身,耿起了脖子。

        “咋?我说的有错吗?小子比我们厉害,攀上了东家姑娘的堂妹,吃老婆饭的,酒楼这份差事也丢不掉啊……”

        “我认识我媳妇以前就在这酒楼跑堂了,说话注意点!”陈彪再次道。

        “对呀,所以我才说小子比我们有本事啊,我们比来得早,可我们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运气啊,兄弟们们说是吧?我的话没毛病吧?”那伙计又问身旁的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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