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儿那边,不出预料的考中了举人,而且辰儿还是头榜的榜首,解元。

        而大志,却是榜上无名。

        辰儿虽然中了解元,而且是大齐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解元,才九岁,十岁不到,几乎是轰动了京城。

        但辰儿在信中却是跟往常一样的说着自己在京城的衣食住行等事儿,对中举这事儿只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言辞间没有半点骄躁和自满。

        这一点,让杨若晴看信的时候,既自豪,又欣慰。

        而大志的字里行间,则有些沮丧,甚至愧疚之感,觉得自己没考好,对不住爹娘的养育和期望,更不能给弟弟妹妹做表率……

        一喜一忧,这让杨若晴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两封书信,开心也不是,郁闷也不是,竟有点左右为难了。

        倘若棠伢子在家,就好了,就可以跟他那好好的说说她此时此刻复杂的心情了,哎!

        拓跋娴和孙氏她们很快就知道了这两桩事儿,大家伙儿同样也跟杨若晴的心情差不多。

        “那咱到底是办喜酒来庆贺呢?还是不办啊?”孙氏忍不住还是问出了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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