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娴愕了下,随即摇头:“没有,我才没有担心他。”

        这眼神慌乱,神色间都是心虚,显然是很担心的啊,但就是嘴硬,不说。

        杨若晴也不拆台,只道:“我倒是有些担心,公爹突然来信,年都还没过完就催促辰儿回去,若不是病得很严重,又怎会如此呢?”

        听到杨若晴的这番分析,拓跋娴脸上的面具也戴不住了。

        “他年轻时候,身体非常的好,跟风棠差不多,基本是不生病的。”拓跋娴道。

        “不过,因为他是大齐的武王,很小就尚武,十几岁带兵上阵杀敌,他身上很多的伤疤,各种兵器留下的,看着真是让人害怕。”

        “我担心,是他身上那些经年累月的伤发作了,所以才这样着急召唤辰儿回去。”拓跋娴又道。

        杨若晴点点头:“公公身为武王,那么尊贵,又是武将出身,身上挂彩肯定也是常事。”

        就像骆风棠,身上也是有多处挂彩,每次帮他换衣裳,又或者恩爱的时候,看到和触碰到那些伤疤,杨若晴的心肝儿都会抽搐一阵子。

        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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