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一场病,感觉整个人都虚弱了,精气神啥的都恢复的慢,这说话说多了,嗓子就冒烟,难受得紧。

        这边,杨华忠正在润嗓子,另一边,刘氏惊讶得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嘴巴好半天合不拢。

        “啧啧,那老太太真是可怜呀,生前就是个可怜的人,这死后做鬼也照样可怜……”刘氏坐在那里一阵唏嘘。

        孙氏也是满脸的同情,善良的包子暂时都忘记了那老太太是个‘生人’,是带给她恐惧的源泉。

        “我有点弄不明白了,”孙氏道。

        “老太太活着的时候,她儿子就算是打光棍,也惦记着要孝敬老娘,出来修堤坝也是为了给老娘赚药钱。”

        “为啥这死了,母子两个在底下,这做儿子的就不管老娘了呢?”

        对于孙氏抛出的这个问,刘氏和杨若晴也都被问愣住了。

        杨若晴直接摇头,“这方面我是真心不懂,四婶,这块见闻广,来回答吧。”

        刘氏歪着脑袋一本正经的琢磨了一会儿,出了声:“我觉得啊,八成是那儿子到了地底下也是个穷鬼,自个的牛尾巴都遮不住牛屁股,还有心思去管他的鬼老娘?拉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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