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是春末夏初了,天渐渐热起来,白天做的力气活,身上衣裳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不可能两天不换衣裳,尤其是生病的时候,这换洗的衣物和帕子啥的得更多才对。”他分析道。

        杨若晴点头:“没错,而且家里男人躺在床上养病,有啥不能让小叔子去看的?那妇人遮遮掩掩,出门洗趟衣裳都要锁门,只能说明一点,家里压根就没人,金山这两天压根就不在家!”

        “不在家?那会在哪?”骆风棠追问。

        杨若晴摇摇头:“不清楚,或许是偷懒卖坏不想来上工,所以便已生病为由躲出去偷闲去了呗,刚好我爹又定了两日的假期不扣工钱的规矩,金山这小子便钻了这个空子。”

        骆风棠的眉头皱了起来:“人心不足蛇吞象,明日就是第三天了,倘若明日再不来,把工钱给扣了,看他现不现身!”

        杨若晴冷笑:“那是当然,我生平最烦的就是这种偷奸耍滑的人了,明日若不来,工钱扣掉是其次,表现不好,解雇,让他永远的闲着得了!”

        晌午之后,杨若晴和孙氏从山上送饭回来,刚走到塘坝这边便跟小洁爹和翠儿爹遇到了。

        他们两个赶着骡车,前面那辆骡车上铺着被褥,躺着一个面生的年轻人。

        后面那辆骡车上,坐着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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