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愣了下,“祥子打小就没离开过我的身边,让他去外面,我不放心。”

        张癞子把手里的旱烟杆子摔到地上,旱烟杆子断成两截。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到底要整哪样?自古慈母多败儿,他做那些畜生的事儿就是给惯的,到了这会子还死不知悔改,是想要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来,没有挽回的余地不?”

        张癞子一通吼,直接把妇人给吼傻眼了。

        “……说咋样就咋样吧!”

        她喃喃道,俯身捡起地上的旱烟杆子,放到桌上,又小心翼翼看了张癞子一眼,转身出了屋子。

        ……

        “爹这趟去望海县城找咱家一个远方亲戚,让他给在县城找份差事做,多则三五日,少则一两日,等他给安排妥当了就回来接。”

        祥子娘来到张祥子屋里,跟他道。

        “村里人乱嚼舌根子,往咱家泼脏水,咱又有不能辩解的苦衷,娘苦闷,娘晓得比娘更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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