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十根手指头,不管是手背还是手掌心,抑或是指头缝隙里,一点疤痕都没有。

        项胜男不信,又把项父的袖子往上卷,检查了手腕和手臂,都是好好的,一丁点儿破损的迹象都没有。

        这下,不仅项胜男迷茫了,其他人都有些搞不懂了。

        从胜男娘去世到至今,最多五天,伤口恢复得再快也得留下一点淡淡的疤痕啊。

        可是项父的手上一点儿疤都没有,难道,是骆宝宝的判断失误?

        于是,许多道目光几乎同时投向骆宝宝。

        骆宝宝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她抓着项父的手再次细细打量了一番,又蹙起淡淡的秀眉,做思忖状。

        项父却已经不耐烦了,像一只乌龟似的被项胜男压在膝盖下爬不起来,地上又冷又硬,他难受得不得了。

        “们到底在搞啥名堂啊?能不能让我起来啊?”

        听到他的控诉,项胜男回过神来,赶紧将膝盖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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