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堔犹豫了，不是他心志不坚定，而是方陌这一番话说中了他的痛点。
他已经活了数千年了，当初对地球清洗的时候，他对镇南帝君忠心耿耿，冲杀在前，到了最后，却只担任了一名首席长老。
对于外人来说，首席长老很风光，但是他很清楚，在天道门的体系中，所有能摆在明面上的人，都是随时可以抛弃的，就拿空心仙尊来说，虽然没有在天道门内担任任何职务，但是空心仙尊的地位绝对比他要高，因为空心仙尊是隐藏在幕后的人。
也只有隐藏在幕后的人，才能得到天散人的指点，而他们，除了天世，谁都不能得到天散人的指点，所以他在这数千年来的进步远远比不上空心仙尊，如今落到方陌手里，真的要以死明志吗？
方陌没有给他太多的思考时间，空间裂隙落下，天堔终于发出一声惨叫。
失去男人象征的痛苦，不是轻易能忍受的，仙尊大能也不例外。
方陌没有再劝说什么，而是左手拿着一枚六品再生丹，右手发出了第六道空间裂隙悬在天堔的脑袋上，“方某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六品再生丹，你之前受到的所有伤害，都会在短时间内恢复，所以，最后一次，你要不要效忠方某？”
天堔的目光落在六品再生丹上，最终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我，愿意效忠于你，给我六品再生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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