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默痛心疾首,捶胸顿足:“暴殄天物!穷奢极侈!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他的哀嚎声终于引起克莱因的注意,克莱因抬起头,纪录片按下暂停:“还没约到舞伴?”

        “……没有。”

        “那你去挑一个。”克莱因指着桌上堆积成山的邀请卡,“反正录入生物信息就自动捆绑了,到时候不去也不行。”

        “……这些都是给你的,送上门让你挑的,我要是趁虚而入了,到时候发现正主不对找人揍我怎么办?”

        “不是有我么。”克莱因淡淡道。

        雪默差点忘了,这位最不怕的就是寻衅滋事,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还是算了吧,这种手段太下作,还是沾的克莱因的光,戳穿了更抬不起头。雪默往床上一倒,念叨:“我的舞伴啊……你在哪里?”

        克莱因表情淡然,让他别着急,还有时间。他的舞伴也没定下来,也许不一定能定下来,大不了到时候一个学分就不要了。

        雪默小心翼翼问:“你还没死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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