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此时盛夏的季节,澳大利亚正好与他们相反,冰天雪地,回北京又是大雨瓢泼,凉风冷冽,难怪他会烧成这样。

        “好了,我知道了,那你还能起来吗?我们去医院。”万一把一个个好好的商业天才烧成傻子怎么办?说着,沈星杳伸手便想要去拉他的胳膊,扶他起来,但是她过于高估自己,低估魏敬一,她这没把人给拽起来,反而把自己给踉跄了下去,半趴在他的胸膛上,隔着两层单薄的面料,她清晰地感觉到他肌肤的滚烫度。

        她刚要爬起来,便又听见他沙哑的声响起,“不用去医院,吃点药就好了,药就在电视柜底下。”

        魏敬一不肯去医院,沈星杳也拿他没有办法,最后只能给他去电视柜底下拿了药,倒了杯温水,亲自给他喂了下去,刚想去清洗一下水杯,便被人捏住了衣角。

        沈星杳低头看向他,他的眼神都还是迷惘的,手掌从捏着衣角改一点点地攀住她的手指,她想抽回,但是随后被他整个包裹住,动弹不得,“魏敬一?”

        “别走。”

        ……

        沈星杳正站在厨房里,手上捏着手机,而手机屏幕上是一个拨出去还没有接通的电话,她的视线落在外面正拥着一床极厚的毛毯陷在沙发里睡的正熟的魏敬一身上,药她也喂他吃过了,他昏睡的厉害,又不配合,以她的力量很难带他回房间,因此便从卧室给他取了毛毯盖上,在沙发上捂一晚上,这烧应该就可以退了。

        然而临走时目光落在他埋在沙发上的面颊,鬼使神差地又停了下来,看他的样子,应该连饭都没有吃,他万一要是半夜醒了怎么办?这么想着,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走进了厨房,在整洁的厨房里很快便找到了大米,不过这粥要怎么煮呢?

        “喂?”温润的男声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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