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司寒爵在地下车库将车停好,车门一开,冷风灌了过来,唐小糖穿着单薄,等司寒爵拿戒指盒的时候猛地打了个喷嚏。

        唐小糖揉了揉红红的鼻尖,委屈地看着主人。

        “感冒了。”唐小糖糯糯道,“被主人吓得。”

        清澈的少年音娇里娇气的,像是嗔怪,又像撒娇。

        司寒爵看了他一眼,唇角的弧度不自觉地加深,他将风衣展开,“过来。”

        唐小糖听话极了。

        暖融融的风衣披在肩上,司寒爵半蹲下去,高大的脊背躬着,由下而上地为他将一排扣子系好,扣上最上面一颗纽扣时,男人的手指不经意地蹭过少年脸上娇嫩的皮肤,软糯的触感烫地手指发痒,风衣太长,直到少年脚踝,将少年整个人笼罩在里面,领子立起来,掩到鼻翼处,只露出一双乌黑明亮的圆眼睛。

        那双眼睛如星辰追逐月光,一眨不眨地凝在他脸上,司寒爵蹲下,那双眼睛便垂下来,司寒爵起身,那双眼睛便粘着人抬起。

        司寒爵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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