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理说,他今年也该在比赛上一展雄风。

        一时没想好推脱比赛的借口,沈沐决定视情况而定。

        不同于往日的飘飘纱衣,今日一袭白色劲装将沈沐瘦劲的身形腰线勾勒的极好;青丝高束,汉白玉的青涩簪子斜斜插着,整个人除了清冷出尘外,还多了份神采奕奕的英气。

        “摄政王大人,我家公子请您去帐中一叙。”

        刚下马车,楚璞瑜的家仆便小跑着迎上来,笑着领沈沐去往楚璞瑜所在的营帐。

        来到一处较为偏僻的营帐前,家仆替沈沐掀开厚厚门帘,坐于茶台前的楚璞瑜连忙起身迎接,“摄政王大人能来,楚璞瑜不甚欣喜。”

        青年人高马大,身形宽阔健壮,隐隐还带着昔日杀敌时落下的血气。

        “本王在信中已将话说的十分清楚,”沈沐受了礼,施施然在茶台前坐下,风轻云淡道,“不知楚公子还有什么要问的。”

        “璞瑜自然要亲自谢过大人,”高大青年命下人沏了壶茶,端坐在沈沐面前,“只是璞瑜有一事不懂,大人在信中谈及的那批军火——”

        这茶闻着青涩无比,远远不及明承宫一半;沈沐有些嫌弃地皱皱眉,放下茶杯冷冷看了人一眼,“好些批军火去了哪儿,楚公子真要同本王算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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