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在后背的手沿颈椎骨一路向下,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指尖滚烫,划过之处只剩难以散去的热意。

        倏地想起老太医离去前反复交代的话,沈沐呼吸一屏,软着手臂轻拽萧繁青墨色的柔软袖口,板着脸想教训两句,开口说话时却发现声音甜腻的不像话,“太医说了要节制,你听话些——”

        “不听。”

        唇上一疼,萧繁尖锐的犬齿微微陷入微凉莹润的下唇;他单手拖着沈沐脑袋,身体前倾将人放在桌案上,然后他俯下身,在沈沐通红柔软的耳垂轻声道,

        “沈子念,孤想要你很久了。”

        仿佛有什么挣脱了掌控,青年声音低沉的可怕,青丝四散,沈沐笔直的背脊紧贴桌案,凉意自身/后阵阵袭来,身上越发燥热,宛如一块丢入暖炉的方糖,几个喘息间便要融成一滩水。

        环住他的两只手臂坚实有力,两人身形上的落差让沉溺在亲吻中的沈沐微微恍惚;他抬手想推拒却不得,身上所有力气仿佛都用来攥住眼前的黑色领口,指尖轻轻发着颤,任由那温润的唇瓣一次次或轻或重的落在他的双唇,无力招架地轻喘两声。

        (没有脖子以下,求审核爸爸放过)

        萧繁始终睁着眼,细细观察着沈沐的反应,从最初还不够熟练的试探,到逐渐的唇齿相依,最后不紧不慢地滑入,不知满足地一点点索取。

        不用与以往的或急躁或忙乱,这记亲吻蕴含太多情动,也让沈沐彻彻底底失去了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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