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亲手救起的“痴傻”一身黑袍,在众人跪拜中大步来到他面前,接过宫奴递来的漆黑药汁,走到他面前,和他说,“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家?他哪里还有家。

        冰冷四肢冻得发麻,苏忻却一点也不觉难过,比起在那温暖可怖的宫殿被人索取羞辱,他倒宁愿冻死在街边。

        拐过街角,耳畔传来隐隐马蹄声,然后他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马上跳来,身型模样和记忆里的青年一模一样。

        毫不犹豫地脱下身上长袍盖在他身上,苏忻听见秦旌低沉的话语声在耳边急急响起,“跑去哪儿了。”

        薄凉一笑,苏忻将肩上的衣服丢在地上,看清这人眼底的焦灼,讥笑一声道,“秦旌,你让我觉得恶心。”

        虽然说是将一整日的时间都空出来,但身为一国之君,萧繁自然也要将国政之事先做处理。

        沈沐也不急,索性在御书房的屏风后默默等待。

        已是下午,萧繁在屏风前接见朝臣,窗边静坐的沈沐手握书卷,桌边一杯热茶。

        阿青从后面绕进来,双手来回比划的告诉沈沐,说一切都以准备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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