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欺人太甚也!”俞光霁怒喝着,就想要将手中的紫砂茶壶摔下,却又猛然将手一收。
将茶壶轻轻放在桌上,拎起个花瓷茶杯,这才重重扔在地上。
“夸嚓”一声,茶杯顿时四分五裂。
抬着掉了满嘴牙的俞天冬回来的两家丁,嘴角抽了抽后,赶忙垂下脑袋。
“腌跌,逆咬第窝作猪啊!”躺在木板上的俞天冬,口词不清地哭喊道。
见自个儿子还有劲,俞光霁心松了下。紧接着,他一脚一个,踹在两家丁的腿上,将两人踹跪在地,才开口骂道:
“你两个狗奴才!连少爷也护不住!”
“我养两条狗,还知道主人被人欺负了咬回去!”
正教训着家丁,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急冲冲地跨门而入,见着俞天冬那脸肿的跟个猪头,再瞧着他身上挂满了泥巴,像从土里滚过一圈,立时就心痛如绞,一把将他抱住。
“天冬!是谁把你欺负成这样?!”妇人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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