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清双眼冰寒,语气森冷漠然,“我原本只是带着妻儿在此隐居,本想着就此隐世。机缘巧合之下,我碰到了几个从那村子里溜出来寻找食物的村民,我是医者,虽然不敢说什么心怀天下,可见死不救也不是我的本意。”

        “我与妻子接纳他们,为他们提供食物,而后他们得知我是医者,便邀请我去他们的村子里为村民们看病,我妻子本不同意,但我觉得身为医者,有人落难,我又怎可袖手旁观?”

        “我不顾妻子的担忧,只身随着他们入了村子,想我医术也算精湛,村子里的那些毒雾根本难不倒我,我花了一天的时间究其根源,然后为他们制作出了解药,可谁曾想……”

        “谁曾想那村长却带着几个人站了出来,说我居心叵测,做出来的药是控制人心神的毒药,不由分说的将我打了一顿,还将我所有的解药都彻底毁坏。”

        “我心有不忿,但见他们人多势众,便也没多说什么,自顾自的回了家中,想着与此事彻底脱离干系,再也不管此事。”

        “可没想到那群家伙居然仍旧纠缠不休,不过两日,那村长便带了十几个村民找上了此处,闯入我的家中,将我再次殴打一顿,然后拿绳子绑了起来。我与妻儿当时皆是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那群家伙却说是我害死了几个他们村子里的村民。”

        “他们压着我回到村子,让我亲眼目睹了那几个死去的村民的尸身,我看的清楚,他们分明是服用剧毒而死,可我制作的分明是一些解药,纵然没有吸入毒雾,让正常人服下,也绝对不可能有性命之忧。”

        “我知道这是一场诬陷,但我没有解释,我隐约猜到我似乎卷入到了一场阴谋当中。但我的沉默,却又成了他们得理不饶人的借口,他们逼问我为何要对他们的村子图谋不轨,我自然是无言以对,他们便将我捆在村子里的树上,足足两日,让我水米不沾,任我被风吹日晒。”

        “如此行径,确实太过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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