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高方平道:“现在您知道了,为何往年我那么招人恨,你却过的那么滋润?所以啊,咱们把纨绔进行到底,做点坏事发点大财,顺便把别人惹毛去官家面前弹劾你,则你会更安全。真的,只要让官家知道你忠心就够了,没毛病的人才让人害怕。官家知道你只是有点贪财,有点护短,有个敛财的儿子,会放心你呢。”

        高俅笑骂道:“好你个逆子,这是在表功啊,是不是说明为父的高位有你一份功劳?”

        “爸爸,说不得儿子要批评你了,咱老高家就父子两人,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额不是,是你的。干嘛分那么清楚。”高方平对口误十分的尴尬。

        高俅摸着他的脑壳呵呵笑道,“祥瑞啊,这就是我想要的儿子。对了,听说今天你惹了赵相公的公子,难道也是希望文臣去告状,去烦官家,然后让官家放心?”

        高方平笑道:“这是其一。”

        “哦,还有其二?”高俅好奇的道。

        高方平道:“蔡京不出意外要既相了,赵相公一党恐怕不容乐观。这种时候赵相公一党对老爸你越反感,则对往后咱们老高家越好。”

        高俅眯起眼睛,凝重的道:“你也认为蔡京有机会复相?”

        “不是有机会,是必然复相。”高方平道:“此人不倒则大宋就没有活路,但无奈他领袖气候已成,谁也挡不住他的动能,在新的领袖形成前,比如我高方平步入青云前,很难真的整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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