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人不懂,林亦彤是懂的,或许天朝的会堂爆炸了能请得动这位尊贵的首长,这么一个小市区的化工厂爆炸,哪里用得着他插手?他一插手,上下级别的人差不多要忙疯,一旦事情处理解决不好,简直就是灾难。

        小脸微冷,她凝他一眼,转身往楼上走。

        “不是你告诉过我——”霍斯然扬起声调,深邃如海的眸直直盯向她的背影,“只要活着,就还跟你有的可谈?”

        活着??

        那纤瘦的人儿回眸,看他一眼寒声道:“不要穿两层,如果你想在这里被细菌感染捂死的话,那就请便。”

        霍斯然俊逸的眉梢一跳!垂眸淡淡扫了一眼,胸口的衬衫果然是有些不透气,遮上外套就会更加闷,被中午的太阳稍一烤晒,缝合好的刀口就会灼灼地疼,一直疼到身体里面去。

        时痒时痛,很钻心,他几天来却只能耗着,连碰都不能碰。

        俊脸微微苍白地抬起,却发现她已经冷然转身上了楼,小小的庭院里只剩下光滑的石碑和花草,他突然觉得很贴心,不枉他冒死一来。这伤口到底是轻的,再疼她也受过,那时拖着刚刚手术完的身体离开,与之相比,他真的,轻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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