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们一行人正在招待所前,从一辆面包车上往下卸行李,她踮脚拿下一个女医师的包,余光里扫过一个人的身影,一惊,定睛就看到霍斯然站在不远处的阳光下,胸襟敞开,额前微微渗着细汗,跟一个领导干部模样的人在说着什么,说完,目光也缓缓落到了她身上。

        她行李少,徐敬远代劳给她拎上去了,楼下只剩两人。

        “有事?”

        她不上去,站在这里等,只是知道他等会一定会自己找上去,惹来的闲话更多。不如她自己不躲不避地撞上。

        霍斯然看了看她,只是几天没见突然觉得她头发长了点,发梢眉眼都柔和了几分,秋雨刚下过一场,她里面搭配的浅米色修身棉裙很好看。

        “我刚刚回军区述职,这是第二天。”他沉声说道。

        “第二天就玩忽职守,跑来谌州消遣?”她歪了歪头,冷嘲热讽。心里却是惊骇的,军区上面的人一向不顾忌他的死活她知道,可是利器入体不出一个星期就调遣上位,这是真要他死么?

        他抿了抿唇,解释:“前几天谌州临海的化工厂爆炸,你没有听说?”

        这算是公事,也是正当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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