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笑道,“今日朝堂上的事情少,父皇见无事就早早退朝了。”

        太后和安南祖孙俩落座,宫女端上热茶,祖孙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建福这两日可有淘气?”太后问的是安南的嫡次子。

        “前两日在院子里玩儿雪玩儿的野了,吹了风受了寒,这两日孙儿拘着他,这还嚷着要来给请祖母安呢!孙子岂能让小人儿家没了分寸,带着病气儿近您的身?”

        安南声音温润,话说的实诚。太后咧咧嘴,心里微微踌躇,端起茶杯抿了口茶,再没了犹豫。

        笑道,“我倒是有法子,等会儿你走时候,我打发个人儿和你一道回去,就说要他跟着女史官一道给我抄经书,就是他的孝心了。”

        安南笑道,“他哪里有这功劳要劳烦祖母身边儿的人?即是孝心就要自己个儿好好抄写才是正理儿。”

        太后嘴角翘起,笑问安南,“怎么?我这做长辈的还不能心疼小辈?”

        安南哪里还敢坐?忙站起身回道,“祖母哪里话?既是老祖宗的心意,小子就要好好受着才是道理。”

        太后点头,看了眼白兰,白兰就出了正屋,去找元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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