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抄经抄的正入佳境,手写心读,总觉得里面有些规律,一时又抓它不住。

        房门吱嘎一声儿,显得有些急躁。元春抬头,见白兰笑着进来,忙道,“白嬷嬷,您可是有差事?”

        元春说话间停了笔,把笔搭在墨台上,等着白兰说话。

        白兰瞧着元春净如水的眸子,眼神暗了暗,笑道,“可见姑娘写的心诚。”

        元春小脸儿微红,顶着白兰的注视,左手食指试图摩掉右手指的墨汁。这个毛病是张巧儿的,就是上学时用钢笔写字,也必沾了手指,更逞论挥毫泼墨?

        白兰倒也没让元春窘迫太久,笑道,“老佛爷给姑娘安排了一个差,陪着小皇孙抄经。”

        元春听了不觉有它,在她看来这就是换了个新岗位,无非就是掸灰的跳到幼儿保姆。左右都是听后差遣,给安排什么活计,自己有得可选?

        直到元春随着白兰一起进了正殿,看见太后旁边儿端坐着的安南,元春一眼只看见安南的皇家气度,再不敢细瞧这位爷,才惊觉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元春福了身礼,只给太后见了礼,也对着安南福了福身。因不知道这人是何人,更乐得不打招呼。

        太后用再慈爱不过的语气,三言两语就说明了安南的身份,也给元春平静的心里砸下了一块大石。这是什么路数?安南身为太子,正当壮年,太后竟然派自己这个公候之女去东宫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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