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喜知道的事情,安天泽哪里不知道?人坐在软轿上,心里更是气闷,钦天监说三年洪涝,夏日水大,冬日就很可能雪大。今年不整治,过两年这可就是国难财中的一项。

        海德喜小声提醒了一句,“主子,钦天监的监察司等在那儿。”

        安天泽原本闭目养神,听了海德喜的话应了一声,心里不免猜测起来。

        没走几步,海德喜又说了一句,“王先生也候在那里。”

        皇帝嘴角扯出一抹笑,心说这道是好了,原本也就是要凑在一处的人。

        皇帝落座在承天殿外厅的椅榻上,王先生同着监察司站在皇帝面前。皇帝也不拉着王先生落座,也是他素来知道这先生的为人。他二人私下最是随意,只在朝臣面前,王先生却最守得规矩。

        皇帝看着二人皆是有话难言的模样,眉头忍不得微微皱起,声音里也没了以往的轻快,探寻问道,“可是你二人有了一样的定论?”

        王先生点头,无语,一脸严肃。

        监察司却不敢再吊着皇帝的性子,赶紧回禀,“陛下,钦天监几位观测使这两日论定,未来十年,岁岁寒冬。”话毕没听到皇帝回音,他也自低着头,这不是一个让人高兴的消息。

        皇帝看看王先生,“可会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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