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伊丝黛尔眉宇间隐现怒意,“那条癞皮狗就是你的办法?”

        “还在对之前的事耿耿于怀么?”布罗谢特宽容地笑笑,“我能理解。但女爵,你要明白,巴兰杜克的强横武力,以及如你形容的那样,癞皮狗一般的自愈能力,正是眼前困局的最优解。”

        伊丝黛尔还想说些什么,但一旁的露西安娜小声地开口:“院长,如果巴兰杜克本就是你为了预防我身份暴露而安排的后手,我没有异议。”

        伊丝黛尔傻眼了,她完全没想到露西安娜会对布罗谢特信任到如此盲目的地步:“露娜,你没事吧?你得搞清楚当下的情况!巴兰杜克已经带着王储逃离了波因布鲁,现在估计正待在自己的领地。我不否认他很强,但是我看不出来他有什么理由去帮露娜。”

        “只要你能联系到巴兰杜克,说明情况,他就一定会来。”

        伊丝黛尔呲了呲牙:“我不知道你从哪来的自信,但就没有其他没那么馊的办法?”

        “有啊,”布罗谢特语气玩味,“‘猛犬’瑟坦达或许也可以帮忙,但且不提让位于北境另一头的他知悉此处情况得有多难,更何况瑟坦达也不可能会为了露娜以身涉险。你俩处境对调一下的话还差不多。不过巴兰杜克嘛……别说以身涉险了,就算波因布鲁已经化作狱炎的渊海,他都会想办法游过来”

        “是这样吗?”伊丝黛尔似乎琢磨出来了什么,惊讶地看向露西安娜,“你们什么时候——”

        露西安娜脸一红,赶紧辩解:“并没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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