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数还没低头,江锐已然罢了相,被逐出京外放郇渝。
江溪一夜之间成了个瘟神,挚友日渐疏远,直至老死不相往来。
他觉得沉数一定会趁此机会落井下石,可是一天两天,沉数也依旧限于态度上鄙弃他。
毫无行动。
某次江溪与沉数宿直,正是个大雪夜,风在窗外嚎啕,在门隙间呜呜咽咽。
炭火很旺,沉数披衣执卷,丝毫不理睬江溪。
江溪欲言又止,终于问出心中所想。
沉数本就上浮的眼珠越发向上翻,用一双白眼乜他,像被侮辱了似的:“江细水,我一直都看不上你。”
从前看不上你这个人,现在看不上你以小人之心揣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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