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江溪知道沉数很不待见他,如此不留情面的话还是刺伤了他,起身披上大氅,冲入茫茫白夜。
门吱嘎吱嘎晃动,漫漫风雪扑入屋中,沉数浑身一寒,面上嫌弃之色愈深。
那年冬天,江溪大病一场。
“沉知己,你这几年在做什么?”江溪紧紧粘住他,虽然沉数面冷心硬,可现今也唯有他这么一个熟人。
况沉数为人谨慎稳重,他第一天在御前供奉,只要巴着沉数,有样学样,必定不会出错。
窗外能瞧见廊檐下的梧桐,碎影投在案上。
沉数专心分拣折子,不耐道:“外放了一任澐潆尉。”
江溪随手翻看沉数拣出的一摞,是监察御史岑中宁告礼部侍郎何照为扩建花园强拆邻宅之事。
再翻下一本,监察御史第五行告礼部侍郎何照与今科举子私下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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