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萤把手挣开:“他来接我我就要跟他回去,我来找你你怎么不跟我回去?”
“我的事没有做完。”梁伽年再次把被子拉高,直接盖到小姑娘脖子根的位置。
县医院的被子不够厚,他又把自己身上的羽绒服压在上面。
“你没说这里这么危险!”
“是个意外。”梁伽年见她不再挣,这才说了实情,“两家人为一头牦牛打架,当场死了一个,这案子挂了半年,当事人家在山上,海拔很高,一般人上不去……林芝这儿就我年纪最轻,自然是我上。点儿背,遇雪崩了,我前头有个小孩,我帮着拉了一把,那么小的孩子,如果身边没大人帮忙一定就死在那儿了。”
死。
在梁伽年嘴里淡淡的一个字。
在徐萤心口剜了一刀。
“没事儿。”他伸手揉了一把她的头发,“都好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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