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萤翻个身,不愿意搭理他了。
渐渐地,她睡着,梁伽年关了灯,就坐在床边简陋的凳子上,看着她一点点侧脸,有段日子没见,这丫头头发长了一些,脑门受伤那块也长出了毛茸茸的短发,只是到底留了疤,缝线的那道口子没了毛囊,再也长不出头发了,永永远远就是顺着这道疤把头发分开……
这丫头再也蓄不成发帘了。
没一会儿,床上的小姑娘癔症似的在哼哼,她翻了个身,却醒不过来,胳膊挥动着,手背顿时肿了。
“小萤。”梁伽年赶紧从凳子上起来,轻轻搡搡她,又怕惊了她,只能这么低低喊着她的名字。
徐萤像被困在一个巨大的口袋里,怎么都出不来,她害怕,呜咽着。
梁伽年开了床头小灯。
一声一声地——
“小萤,小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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