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萤刚被放在床上就扒着床边吐了,溅了一点在梁伽年裤子上。
人吐过一回就清醒很多,看清是谁,往床里避了避,要强:“我没事,你回吧。”
跟避着坏人似的,这是她在酒精作用下无法掩饰的下意识,叫梁伽年心揪了一下。
“你……”
“你回去,我自己能行,太晚了。”
梁伽年听明白了。
他退到了门边,看着想爬起来收拾自己却没力气的小姑娘,给田至打了个电话。
门虚掩着,他认为她应该洗个澡,最起码换身衣服才舒服,还有床单也要换一下,地板收拾干净,通通风。
田至今天整好休假,还没睡,把汤老师也捎上。
“给我带条裤子。”梁伽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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