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刚才那都是做给徐天看的。
徐萤拿着筷子一下一下夹饺子,饺子全散开成了饺子汤,梁伽年不让她这么弄,说如今物资紧张,每一口吃的都得珍惜。
她也听话,也不是故意的,回过神来才看见被她霍霍的饺子汤,乖乖全喝了。
梁伽年做完饭就要回去,问她:“我走了你怕不怕?”
徐萤自个独居多少年了,摇摇头。
他在门口穿鞋,对上小狗水汪汪的大眼睛,叮嘱着:“甭带汉堡下楼,没说传不传染狗,它要是被传染了你没跑儿,乖点。”
徐萤点吧点吧脑瓜,答应了。
她的每一点情绪梁伽年都能察觉到,察觉到她从西藏回来就开始疏远他,察觉到她吃了老家儿一碗鸡汤面就把绳子紧了紧,把他们俩的距离扯近了些,察觉到她陪着他锁上经年大门时又回到了从前的乖巧听话。
某人心里涨得很满,五六年前那一劫分开了他们,幸好,五六年后的这一劫他们是在一起的。
“你在家做什么?”小姑娘拉着师兄的衣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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